骡马假日

        今日五一劳动节,按道理讲是五一小长假的第一天,在空间刷到了老友留在实验室加班的消息,刚刚打算嘲讽,就收到了导师要求加个班的要求。

        晚上从办公室出来,已是9点余钟,雨很大。下图为泠师傅拍到的小瀑布:

与阿泠(三)

        五四青年节,立夏前夕。按照一个多月前的计划,今天是和泠师傅一起来见毛不易的日子(确切的说,是仙人掌音乐节,除了毛不易之外还有很多歌手,但大部分我都叫不上来名字,但我能说我是毛不易的铁粉)。我们早早跟着某红薯做好了攻略,买了折叠椅,备了软装水,但真正到了现场,却发现一样也不能带进去,于是,在入口处的寄存处草草寄存了物件,打着遮阳伞进了现场。

        

     

        现场位于非遗博览园,在一大片空地上搭着平行的两个舞台,受邀前来的歌手在两个舞台轮流亮相。我不懂乐理,但开始时的几个乐手曲风都偏向流行乐的摇滚风格,曲风大同小异,内容都是唱着青春和梦想。但坦白说,现场的氛围还是与耳机中听到的不一样,我与舞台相隔约300米,仍然感到音响设备震得我每个器官都在震颤,而舞台正下方的一群观众,还能跟着鼓点跳起来。

        在等待压轴毛不易的时候,还听了很多乐手的表演。印象比较深的,有房东的猫将王小波的文学作品写在了歌里,歌名便是他最著名的写给李银河的文集名:爱你就像爱生命。我跟泠师傅说,想不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毛不易登场后,几乎全场都在举着手机录像——我也不例外。他说,在自己的低谷期,创作了很多作品,包括在音乐节准备的《深夜一角》、《借》、《像我这样的人》和《借》。遗憾的是,他没有用《盛夏》作为压轴曲目,我跟泠师傅说,要是他真的唱了《盛夏》,我会当场哭出来。

        音乐会结束后,我们绕着博览园走了一大圈,才回到寄存物件的地方。拼命挤上了返程的地铁(差点坐错方向,多亏了泠师傅火眼金睛辨识方向我们才不至于南辕北辙),在学校旁边的菜市场草草打发了晚饭(或许其实是夜宵?)。

看不见的城市

        

        五一假期最后一天,带着泠师傅到人文艺术图书馆。这地方不是头一次来,但在我去过的图书馆中,环境绝对能排上第一。拿了两本书,一本是汪曾祺的《人间草木》,一本是卡尔维诺的短篇集。在这些老作家的短篇集里,几乎所有作品都没有波澜壮阔的情节,只有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卡尔维诺的短篇风格也像极了理查德耶茨,书里第一篇短篇则写了一个渔民的故事,家里的小儿子潜水捕鱼,碰到了因为失恋而伤神的胖姑娘。为了安慰她,他请她一起捕鱼,还教她游泳,让她看他抓鱼。后来,小伙子刺穿了一条刚刚吃掉一条小鲈鱼的鲷鱼,上岸后向姑娘叙述自己如何“一箭双雕”的故事,然后,他又潜到水里活捉了一只章鱼。但是,这只章鱼在岸上不老实,吓晕了在岸上的姑娘,幸亏老渔民即使出现,救下了她,并把章鱼切成块,煎了送给她吃,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卡尔维诺的短篇还看了很多篇,多数讲了二战时期在意大利境内游击队员。

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入天空

        政治课,老师再次谈到一篇曾在2020年引发热议的高考作文——《生活在树上》。这篇文章以及其晦涩的表述表明了一种生活态度,在当年被评为满分作文,但也因为其中过于生僻的表述引起热议,光是开头“嚆矢”一词就难倒了985多位在读文学硕士。据说,文章的标题引子卡尔维诺的长篇小说《树上的男爵》。

        恰巧这是一本最近在读的书,但还没有读完一半。主人公科西莫为了反抗姐姐给他做蜗牛餐,对抗全家人的意志来到树上生活。我说的生活,是真的生活——食宿、恋爱、对抗海盗、与猫搏击……我很欣赏这种百分之一百的勇气和朋克的骨气,想起曾经的我会因为早退被隔壁组导师说两句玩笑话而黯然神伤,再比比这位被其他贵族庄园的园丁追赶却也没有放下同样作为贵族的尊严而下地行走的科西莫,总会觉得怪。

母亲节,我记得

        5月12日,下弦月,天气不完全晴朗,是母亲节。赵雷一首《我记得》描述了一个孩子对母亲所有思念,在多远的地方,思念都从未停止。记忆里的母亲永远都是一个样子:在灶台旁忙碌的背影。

        母亲节前一天,是五一劳动节的一次调休,大家正常工作以补上长假的一天工作日。去理发,理发店老板的儿子兴冲冲地给母亲展示学校主题班会的成果:为妈妈亲手手绘的帆布袋——孩子事无巨细地给妈妈讲述了布袋的用法:去公园时,可以放饮料、零食、雨伞。

OpenAI与CloseAI的爱恨情仇

        首先叠甲:以下内容皆为戏谑。OpenAI法务部门不要搞我。

        周一外教课,老师让我们以开一家模拟公司作为讨论主题,并分组进行投资,最后统计得到投资最多的小组获胜。我们随即决定,就以著名的OpenAI公司为蓝本(?)开一家以CloseAI为名的AI公司,拳头产品即GPT-5,最新研发成果为GPT-100。在后续讨论中,我们越来越胆大,为CloseAI加入了很多不配位的设定:与Google合作、资助SCU学生、研发超光速引擎……

        于是第二天,OpenAI便宣称最新的GPT-4o可供免费用户使用了。

        至于为什么要在开头叠甲:课后向外教介绍了我们的小点子,他告诉我,上周卡帝乐鳄鱼Cartelo公司被法国鳄鱼Lacoste公司起诉商标侵权,并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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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别的内容,纯属为了发疯。

    成都天气来到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34°C。在沿海待惯了的鸽王表示,明明这里的气温没有沿海高,却能明显感觉到比沿海更燥热——是因为比沿海城市更高的湿度。我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起过保罗·巴奇加卢皮的小说,他在自己的作品中用粘腻来形容成都的气候,说锦江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油。那篇短篇叫《口袋里的大师》,我其实更喜欢那篇科幻短篇的背景设定——人们住在巨大的有机体里,每日所需要的补给都由密布在有机体中的血管运输。我对此十分认同,这种环境十分容易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好像想要恶狠狠地出一场汗也是奢望,由于绝对湿度过大,你几乎感觉不到汗水会蒸发。

与阿泠(四)

        泠师傅是学校广播剧社的老前辈,上周她突然收到了准备汇演的邀请,于今天下午在文新演播厅献唱一曲。恰逢周末,无事,遂决定陪阿泠一起演出。

        现在的年轻人讲究一个松弛感,似乎凡事只要沾了松弛一词,一切焦虑和忧愁就消散了,但是今天的演出绝对不能用松弛形容,一切都在按着计划严密执行。晨九时,我们就已经在教室准备了——泠师傅忙着妆造,我则忙着想办法在周末之前未结束的任务上再添几笔,但其实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因为我没写多久,注意力就被忙碌着的大家吸引走了。

        本周是五月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周,过得依然忙碌,我每晚都在忙着准备下周的诗朗诵比赛,搭档是三位大一新生。进了决赛,一张校级二等奖的奖状已经到手了,他们可以拿着奖状去综测获取加分以竞争奖学金,可对我来说毫无用处,一直以来我给阿泠说了很多次这件事。可阿泠从未让我失望,演出很顺利,在成都35°C的高温预警之下,她还是坚持到了演出结束。用她自己的话说:“忙归忙,但活着就是为了这些忙起来的事,要是一点波澜都没有,那才没劲。”

        想起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的一段话:“为什么艺术很美?因为毫无用处。为什么生活丑态百出?因为全是目的、企图和用意。”

        由于持续高温,遂决定晚上早些回寝休息。想起之前玩过的游戏更新了新版本,而刚好最近看了几部末世题材的电影,于是又把老游戏下回来品鉴了一番,还是原来恐怖的味道,少了玩伴还真不敢一个人玩太久。

上春山专业团队(?)

        浅浅记一下五月最后一天。继前文,今天参加了图书馆的诗朗诵决赛活动,在经历了连续两周的扰民(?)之后,最终来进行了决赛,队友是来自广播站的三位大一小孩。由于是四人组队,而赛制又对时长进行了严格控制,所以压力平摊下来,我们并没有付出很多工作量,最终的结果是集体二等奖。

        “你们比什么赛啊?”

        “比赛卖保险。”

        “专业团队竭诚为您服务。”

        以及一些吐槽:虽然组了一个队,但总有人在上春山,有人穿了唯一一双白鞋,有人穿了唯一一件衬衫,有人穿了唯一一件条纹衬衫,有人有对象。

        等会,有人有对象来参赛?

        是的,说的是我👇

与阿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