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地记一记吧

        六月底,七月初,明明没做什么事但就是很疲惫,随便挑一些照片来记一记吧。

        泠师傅回家了,所以我回到了独来独往的状态。

        从泠师傅室友那淘到了一辆电动车,好处是不用在成都最暑热的时候骑车了,坏处是每周都得去充电,充电的地方密林覆盖,是蚊虫肆虐严重的小角落。在泠师傅的叮嘱下紧急购置驱蚊水,虽然效果聊胜于无,但好歹有个心理安慰。

        在咕噜的眼中,自己导师的名字永远都是那么耀眼。

        本周吃了高达两次麦当劳,原因竟然是10元吃堡活动。

        许久不见的表妹来了成都,带她们大概转了转,就回来加班了。为了向北方人证明在被高温热死和被蚊子咬死之间的取舍有多困难,我不得不现身说法,顺便可以防晒。

蜀中暴雨 书中告别

    

        今天四川省发布了暴雨预警,基本上确定了未来半个月的气候——潮湿、闷热。表妹今天回家,表示从四川出去后天都晴了。

        在地铁上读完了《树上的男爵》后面的两章,卡尔维诺大概是这样描述主角母亲的离世:“老母亲是个老将军,从不喜欢自己儿子们玩肥皂泡,等自己弥留的时候看见人到中年的大儿子玩肥皂泡居然很开心,等泡泡飘过来就用嘴把它吹炸。然后一个泡泡停留在了老母亲嘴边,没炸,主人公上前查看,手里的瓷碗掉到了地上摔碎了。”没提过母亲的病情,却很触动内心。

        最后,雨天和冒菜更配。

生活在树上

        12岁的科西莫,因为受不了家中长辈的控制,最终因为要躲避自己亲姐姐的蜗牛餐而躲到了树上,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踏上地一步,并且在自己的余生中坚定不渝地坚持着这一原则,后来他在树上打猎、进餐、恋爱、与海盗搏斗、捉弄情敌、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同外敌战斗……从那以后,他把个人主义发挥到了极致——但又不完全是个人主义,因为他也在为别人做事,他为海盗读书、为军队侦察敌情,获得一枚十字勋章。于是作者这样评价:“这是通过对自我的选择矢志不渝的努力达到的非个人主义的完整。”,换句话说,就是用自己的方式活着,但也在为别人创造价值。

        读完这本书花了我一个学期的时间。这本书并没有为我带来多少共鸣,我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为了特立独行就有勇气同沉默的大多数划清界限的人,相反,我一定会选择同大多数妥协,尽管我的观点的的确确在和老规矩冲突。而在现实生活中,我也没有见到过有这种勇气的人,(王小波也许算一个,但这个人并非生活在我周围:他写《沉默的大多数》,写《特立独行的猪》,为了坚持自己的写作风格,宁可去做体力劳动也不按照要求修改自己的稿件)我见过曾经口头坚定的不婚主义谈了无数次恋爱,见过曾经发誓不在读大学的地方继续工作的人在当地租了房备战报考本校研究生。

        这些都不能怪他们,因为科西莫是贵族,有家庭愿意为他提供在树上生活的资本,并且后来他还学会了打猎自给自足。可是当今毕业的这一批初出茅庐的新鲜劳动力并没有做好学会打猎的觉悟,背后也很少能有真正提供支持的家庭。于是,在学校时高傲的头颅不得不为了温饱低下去。比起个人注意的坚守,我们更在乎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在乎一分耕耘就能得到的一分收获,可能得到的却只有挂在脑袋上诱惑者我们前进的胡萝卜。

        不久前与导师吃饭时,一群计算机行业的前辈认为,现在社会的发展,都是卷出来的,一些本科生在大厂实习时,每日工作时长更是突破了12个小时。如果这套理论真的成立,那恐怕这种发展未来会停滞,毕竟他们鼓吹的内卷精神似乎在我们这一代中逐渐走向消亡。

        再说直白点,我们没有对个人主义矢志不渝的坚持,只有躺平和摆烂。

忠实的江安守护神

        七月底,学校基本上处于沉睡状态,冷清至极。这几天似乎孤独到了某种状态,那就是在逐渐对很多事失去欲望。周末北风约我出门,但我婉拒了,理由是想在寝室躺一天摆烂,什么也不做。这也进一步说明了我似乎不是一个不焦虑的人。

        每次跑完步都会来操场一个角落坐坐,顺便借这里的几个长椅做做运动。在遮阳布下的角落,总有一两张蜘蛛网,我习惯边做俯卧撑边看着蜘蛛修补蛛网,它们每在网上旋转一圈,我就能撑两下。两天前这里的网直径足有50cm,可今天来时才发现角落下已经连一根蛛丝都没了——也许是也放假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