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之前

假期前的一周永远是最难捱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在疲惫和期待两种心情的交替打击之下存在的。中秋之前的节日气氛足够浓厚,老室友拿来了大饼与老朋友们分享、在工位上添了盆栽、拍到了偷懒的猫、吃了烤肉打了台球。

雨夜+赛博朋克

食不食油饼1

食不食油饼2

莫辜负

先来体会下8天有多短!

前几天的行程过满,路上想的在写这篇日记时也忘记了。遂直接放图吧!

宿舍里填了香薰

见了发小

小酌

小酌2

吃吃吃

吃吃吃

吃吃吃

最后几天,迟迟没法解决GPU的问题,索性带着自己的电脑去加班。在宿舍楼前拍到了废土风的气球和鸭子。

气球

鸭子

再来体会下7天有多长!

  • 很久以前,从别人口中得知了“烂九月”的称呼。据说,整个9月与10月,成都都将处于极度缺少阳光的状态下,所以每个出太阳的日子都值得被铭记,于是在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pyq就被各种晒蓝天白云的内容霸屏。

如果不上数学课,每个晴天都是完美的一天

  • 我一向讨厌在别人身上找自己的影子,但假期读完了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我不得不承认我在不断地沿着主角哈里的自述带入自己的生活。“荒原狼”身体中不止有自己身为体面人哈里的灵魂,还有一只狼的灵魂,也许还有其他更多的、在同时撕扯同一具肉体的灵魂,这一点我十分认同,有时甚至认为这就是我的一个翻版——一模一样的翻版:当我好不容易终于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时,心中总有其他声音向我抛来劝阻的几百条、几千条理由,于是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mbti人格测试中我属于isfp-t探险家型人格,个人觉得还是很契合“荒原狼”的描述的。

  • “越健康,就越不健康;藕越大,藕就越小。”太久不生病,并不证明人就一定健康;藕越大,它的气室也越大,能吃的部分就越少。

    ——一个从同门口中听到的有趣理论。在万恶调休的最后一天,我顶着三小时的睡眠,上完了早八,调配了远程实验环境,与广播站的新朋友们第一次见了面,竟在当天晚上的午夜仍然丢失了睡意——之所以说是丢失,是因为我真的很认真地想要把它追回来。

周末总是转瞬即逝的

  • “我要求我老班长把他的相机给拿来玩两天。”

“真的?他怎么答应的?”

“我给他磕了一个。”

(bushi)

周末的第一天是难得的晴天,我几乎都是和相机度过的,不是追着景色跑,就是追着我的“模特”跑。在《道林格雷的画像》中,一张主角的画像可以代替主角变老,代替他承受所有恶行的后果——每当主角做了坏事,画像中的他就会变得更可憎一些。我倒是希望相机照出的照片也有同样的效力,能让我作品中的人不再老去,但我不希望来找我拍照的,净是些倒打一耙的投机分子、能说会道的政治阴谋论者。

  • 我不相信有人会把一辈子都再一棵树上渡过,而且这样的一生还非常完整:学习、工作、日食三餐、爱情、友情应有尽有。实际也好,精神世界也罢,这样的世界确实足够理想,理想到大多数人都不敢想,我也一样——可这的确是《树上的男爵》所讲的故事。

    周末的最后一天,逛书市。想要找的书,一本叫《树上的男爵》,一本叫《人生海海》。麦家除了悬疑小说外,还探讨了与人一生息息相关的话题。但寻找两天,未果,遂放弃打算,打算在双十一再碰碰运气。

长得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 成都的深秋,失眠似乎是永恒的主题,想晒晒太阳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周五的凌晨,彻夜未眠,却也什么都没想,想到一周内有三四天的状态皆是如此,倒也没觉得什么。这兴许是最忙的一周——实验环境需要的docker环境需要配置、要连着准备两个课程汇报、要去另一个校区开组会。

    哈,不过周五的失眠可能和过量的酒精摄入有关。。。

  • 这周赵雷发了新歌,我连续单曲循环了四天,让这首唱父亲的歌遥遥领先于其他歌曲的播放次数。这是赵雷第一次唱自己非原创的歌曲,也是他第一首正式唱给父亲的歌——之前的所有歌都是唱给母亲的。

  • 这周看完了王尔德的长篇《道林格雷的画像》,男主凭借好看的皮囊做了一件又一件坏事,却次次脱身,单单是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貌比Narcissus(把自己给帅死的神话故事角色,怎么死的其实有多个版本,帅死是其中一个)的人会如此作恶。尽管道林结局是死亡,却仍然会给人一种善无善报恶无恶报的感觉。

  • 周末,出了太阳,被导师锐评。天气晴朗,心情不晴朗。用手机匆忙拍了拍转瞬即逝的阳光,回去加班。

  • 番外:晚上10点后路过白石桥,不要告诉保安自己是学生!!!

活得纯粹点!

  • 本周的主题,可以用一个丧字总结。先是被老师锐评PPT制作水平不如本科生,然后是本想等双十一购物车中降价再入的衣服售罄,再然后就是折腾半个多月的代码并没有达到预想的运行效果。那天在实验室,我无心说出了这句话:我觉得我就是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可就是不知道出路在哪。

​ 可要是你问我怎么做呢?我只能说去码头,整点薯条了。

  • 周六,又拉着水厂先生去乱转——走到哪算哪。中途去了天府书店,看到了本学期读过的两本书被放在了畅销书的位置,多少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以及,我还在学生推荐读物中找到了钱钟书的《围城》。我总觉得《围城》并非一本写给中学生的小说,毕竟那个时候的学生很难与方鸿渐和孙柔嘉的婚姻共情(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理解故事结尾的钟下“悲剧”)。

    都说世事都可以用围城形容——里面的人拼了命想出来,外面的人拼了命想进去。说到底还是人太感性,在乎的事太多,中学生也有许多事要在乎,在乎成绩,在乎人际关系——尽管实际上的中式教育已将这样的“成绩附属品”产生的影响降至最低。于是到了大学,解除了这样的限制,情绪开始泛洪式袭来。大家要在乎自己的失败、别人的成功,在乎自己的未来、别人的过去,在乎一天的天气,在乎午饭晚饭吃什么,在乎不得不做的报告演讲社交……

    还是想纯粹点,强制自己别想那么多,像海子一样关心粮食和蔬菜,或者只关心去码头整点薯条。

    离开书店前,被水厂安利了这本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