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流水账——那些流经我的回忆-3
“他从不恶毒”
“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正如剧中所塑造的那样,《我的团长我的团》老兽医的形象便是如此:儿子被战争卷进深渊,自己也未能幸免;作为炮灰团里唯一的军医,却能把脚气治到截肢,这兴许也是外号兽医的原由。可即使如此,这位兽医始终想着要帮助别人,“他从不恶毒”,他的手也是战火年代战士在临死前想要握住的那双苍老却温暖的那双手。《笑林广记》的那则笑话被拿来比喻兽医这一角色,可谓是恶毒至极。无论什么时候,善良纯粹的人总是很容易让人印象深刻,演员罗京民先生的出色技巧更是赋予了这个角色的生命力。
一次意外的出行
等啊等,终于等到终日处于忙碌状态的洋葱头先生决定出门走走的这天,却因为没有带身份证/没有预约错过了参观成都自然博物馆的机会,遂决定去其它地方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东郊记忆,看了二仙桥和成华大道,吃了火鸡面烤冷面。
称本次出行意外,原因有二:一是洋葱头先生终于决定出门走走,二是出门前我还在考虑是否应该带上身份证,最终的决定是不带。
临近毕业,有些情绪才刚刚有了萌芽的意头:我还没有找到爱上这里的理由,就要结束本科学习了。这也许不是我学生生涯的终点,但终究还是有很多问题悬宕,没人知道自己做的选择是否正确,又或者说对自己的选择进行评价本身就是伪命题。所以我将大学本科四年的经历,也总结为一次意外的出行吧。
网安院万年不遇的音乐节,终于在毕业季办了一次:
又是反乌托邦?
剧透预警!!!!!
又逢周末,去看了电影《银河护卫队3》,火箭浣熊的身世终于被纰漏。他诞生于至高进化对“完美社会”的一次设想,是重构新世界的试验品,结果自然是失败的。赫胥黎《美丽新世界》描绘的新世界虽高度发达稳定,却也隐藏着各种败坏,电影中的新世界几乎是地球的另一个翻版,但问题仍然存在:毒品、暴力、犯罪……兴许现在的导演流行在电影中解构人性了?
看完电影,又去芳草街附件走了走。
青年人总得在一次次怀疑中寻找答案
七月初,作家米兰昆德拉逝世。在一位高中语文老师的文章中,一位他的老友认为这位大家真正代表了文学的高度,以至于诺奖错过了他——之所以说“错过”,就是因为在米兰昆德拉面前,诺贝尔文学奖似乎也得变得卑躬屈膝。
今年四月,在读完《包法利夫人》后,就在图书馆借来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在完成毕设的空隙,怀着对“法国作家独特的恋爱观”的揣度读完了一半,最终在“灵与肉”章节之前停了下来。小说叙述了托马斯、特蕾莎等人各自的“轻与重”,描述了这些角色在布拉格之春时代背景下的思想挣扎以及最终为对自己的质疑而付诸行动。不得不说对小说带着那种揣度实在太狭隘,所谓的思想挣扎其实就是对各种事物的怀疑,这些怀疑在人物的青年时代非常多见,比如托马斯决定抽身感情之外后漫步于公园中的思考、特蕾莎总会做地恶梦等。